【双关】黑地为牢 上(欲望与暴力与车的故事)

大概是一个弟弟发现哥哥陷害自己然后把哥哥关起来的囚禁play

重口有之,黄爆有之,慎入 

不要追问我时间线,我不知道

(上)

随着温度的下降,太阳也越来越早的隐迹于地平线下,但日光的充足与否或是有无都不能改变关宏峰家室内黑暗的事实,他自己也不止一次或是说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要挑一个这样的房型,安装这么厚的窗帘,当时只想不让关宏宇被发现,现如今在关宏宇稍稍改造后,这件房子里浓厚的黑暗和一道细细的锁链就成为囚禁关宏峰的完美牢房。

是的,囚禁关宏峰。

晚上九点,一个身影来到门口,他身上有些许酒气,但脚步稳重,脸上虽有一道疤痕,但并不能改变他有张讨女人喜欢的脸的事实。关宏宇打开防盗门,把钥匙随手放在玄关的台面上,金属和大理石台面相撞发出的脆响引得卧室里蜷缩成一团的男人猛地颤栗了一下,关宏宇听着卧室传来的响动,勾起嘴角,从鞋柜里拿出手套,换鞋,哼着小曲——是他在酒吧里刚听的歌——走进卧室,一路走到缩在墙角,手上如握救命稻草般握着一个连着小夜灯的充电宝的关宏峰面前。

“今天过的如何啊,哥哥。”塑胶手套抚上关宏峰的脸,再拨开他额前被汗濡湿的几缕头发。关宏宇对这间屋子做了些改装,毕竟他曾困在这里有大把时间等他去浪费。他在玻璃窗上装了挡光膜,又改变了屋子里的线路,还改动了鱼缸里的灯,经常到夜里才回来清早又要出去的关宏峰并没有发现即使是阳光最盛的正午,屋里里也仅仅有窗帘下不足一厘米宽的光线闪烁,在阴天里更可谓是暗无天日。

等发现时已经晚了,五天前关宏峰从昏睡中醒来,脖子上一条拇指粗的铁链,把他困死在墙角,关宏宇站在他面前,弟弟背后是浓浓的黑暗,他脸上带笑,笑中有血,问他:“哥,你为什么陷害我。”

“过的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吗?”关宏峰伸手打掉关宏宇的手,后者被摔开撞在墙上,关宏宇收回手揉了揉撞疼的指节,拿钥匙打开铁链上的锁。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买了烧鸡。”关宏宇后退一步,在二人间留下些距离,关宏峰把手撑在床沿尝试站起来,但蜷缩一天的低血糖和双腿麻木让他踉跄几步,跌进一个怀抱。

“你得多吃点,哥,看你瘦的。”关宏宇嘴里呼出的热气呼在关宏峰的后颈上,关宏峰本能的想躲,关宏宇却收紧双臂,“哥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想这么抱你……”

关宏峰的眸子暗下去,他握紧指缝间的一点寒光。

“我从小就觉得你特厉害,成绩好,懂礼貌,老师和妈妈都喜欢你,我就不一样了,淘皮捣蛋的,他们都说我俩特好区分,浑身是土的是我,戴红领巾的是你。 你记不记得小学有次我把校长办公室的玻璃砸出个洞,老师告到家里,你把我拽到屋里,把我俩衣服换了,有把红领巾系到我脖子上,替我挨了好一顿打。”

关宏峰听着弟弟的话,把右手攥紧了又松开,再攥紧,再松开,反反复复……直到他听见关宏宇说,“我俩血亲兄弟,怎么就闹到要对方的命的份上了呢?”

关宏峰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用力挥动右手往宏宇肩头扎去,但无论是速度和力量上关宏宇都更甚一筹,他左手握住关宏峰手腕,右手抵在对方锁骨上,把关宏峰整个人重重往墙壁撞去,右手摁死在墙上。

关宏峰手里握着一道银光,是一把小小的剃须刀片。

“嘿,哥,你还真把这破玩意捞出来了。”关宏宇嘴角噙着一抹笑,“我早就知道床下掉了片这东西,没想到你还真捡出来,还磨的光闪闪的。”关宏宇把刀片从关宏峰手里抠出来,关宏峰死捏着不放,在虎口留下殷虹的血,关宏峰的血,又蹭在关宏宇的手上。

最终关宏宇还是把刀片抢走了,薄薄的一个刀片,连扔到墙角都没弄出多大声响,关宏宇掐着关宏峰的脖子,眼都不眨的瞅他,关宏峰脸上还是冷漠而平淡,面色有点憔悴,眼窝下一圈黑眼圈,大概是呼吸不畅,双颊带着些许潮红。但关宏宇看的见哥哥绷紧的腮帮子,他手上的这个男人在紧要牙关遏制怒火。

“哥,”关宏宇拂过关宏峰的脸,血抹了上去,猩红打破关宏峰的平静,使他的脸色变得诡异而狰狞。“你记得我们说好的,不听话,要惩罚的哦。”关宏宇凑过去,舔掉关宏峰脸上的血。

关宏峰觉得衣领上一紧,关宏宇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扔到床上,关宏峰随机明白关宏宇要做什么,五天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关宏峰猛地抬腿想用膝盖撞关宏宇的腹部,关宏宇却先一步识破,坐在关宏峰的大腿上,用体重压制关宏峰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撕扯关宏峰的衣裤。宽松的家居服很快被褪下一大截,露出关宏峰不足够锻炼且略带苍白的皮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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